她对程奕鸣摇摇头，“怎么回事？” “我有话要跟瑞安说。”她反驳了他一句，转睛看向吴瑞安，“瑞安，谢谢你给我拿衣服过来，现在我不太方便，下次我请你吃饭再聊。”

然而，助理刚说出一句话，天台入口的门忽然被推开。 “你说的都对，”欧远缓缓抬起头，唇角得意：“但你定不了我的罪。”

管家颓然低头，心里防线彻底崩塌：“我说……” 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
程奕鸣疑惑，“我为什么要骗你？” 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
“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，我请你去个地方。” “就算先生生病，他也不来，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